偶爾會想寫個整理回顧文,通常是生日的時候寫的,因為在那時候特別有「又過了一年」的感慨。
只是去年生日啊......混亂中,沒心思。
但隨時想寫也就會寫了。例如現在。
愛情向來是生活中的例行事務,無論是過去式、現在式、未來式。
於是回憶與白日夢也是常態,讓我無論是否獨處時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。
過了一年,失去了很多,得到了很多,也找回很多。
不管是愛上一個地方、一個習慣、一個人,都讓我經驗著這些物理化學作用。
然後是離開,這項千古課題。
古人愛說天下無不散的筵席,說好夢由來最易醒,說緣份盡了。
所以我把握,離開前的時光,揮霍著真心。
從不覺得這件事是個困擾。
原來是因為自我保護得太好,一旦敞開了自己,接納得太多,就也該預見抽離時的不捨不適、再接納時的格格不入。
但還好我學會,再坦率一些些。
謝謝那些也對我坦率的人們。
再遇見的時候,該說些什麼呢?
從沒想過。可是你來了。
而我只想當第一個見到你的人,每次每次。
文章寫了那麼久,還是覺得自己拙劣得緊。
常常很多感覺是那麼不可言喻,在心裡流動的已經那麼那麼多了,有如洪流滿溢傾洩,而能被表達出來的僅只點點滴滴片斷表面。
或者,習慣了用世俗的言語去描摹,才覺得言不由衷,因為那不是我的語言啊,無法完全適用的。
於是,喜歡不是喜歡,想念不是想念,討厭也不是討厭。
可這樣說又太出世了吧?但誰叫我上升在水瓶。
又想起了「月亮在雙子」的年代。
每年差不多這個時候都會這樣的,想起了那群志同道合的人們,想起了被叫太后的時候,想起了排歌單的時候,想起了聽人唱歌也唱歌給人聽的時候。
現在已經可以慢慢釋懷了些,不是原諒了某個逃兵喔,只是,濾掉了悲傷,還是有很多開心的時刻,它們在我腦海裡都還好好的,那就好好地開心吧。
我想,世界上任何事都有好壞兩面,對我來說,總是很容易可以看到好的那一面,找到相信的理由,在一個平衡的狀態下,繼續前進。
但其實是個隱性的悲觀主義者,因為知道悲觀的盡頭在哪裡,伸手到底碰一下就上來了,不必太多著墨。
或者,真的沒辦法的時候,就盡情地沈到最底吧,像貓攤平在地板上一樣,感受那全盤冰冷的絕望;或者,疲憊得再也無法承受的時候,靠著你一下,汲取那令我著迷的溫暖力量。
然後,也許,還是會覺得活著是很美麗的一件事,每個當下都是獨一無二的美麗。
Life isn't beautiful.
But we can make it better.
So life can be beautiful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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